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这种莫名的想法却促使她留了下来。
反正她跟江枝洛都已经打了抑制剂,而且她很确定,自己不会在信息素的促使下标记江枝洛。
刚才没有打抑制剂的时候,纪纭疏都忍了下来,这会儿她的脑袋已经清醒了,就更不可能标记江枝洛。
除非她疯了。
既然确定自己不会做什么,那留下来陪一陪此刻脆弱不安的oga,也算是做好事了。
纪纭疏很清楚发情期的oga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发情期中的oga的确很需要alpha。
即使这个阿尔法于她来说是陌生人,甚至是彼此讨厌的人,但在信息素的作用下,a和o之间都会产生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也是为什么纪纭疏觉得这个世界对oga实在是不公平。
oga会对alpha产生依赖臣服的心理。
在发情期的时候,如果能有一个alpha陪在她的身边,oga会感到莫大的安心。
纪纭疏不无讽刺地在心里想着。
oga一旦被alpha标记了,将很难清洗掉这种标记,可alpha却可以标记很多个oga。
ao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尽管ao平等已经被列入了法律,可真正的平等始终很难实现。
但这样的事情不是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能解决的,自有政府的人来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