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后自然是最好看的。”魏语冰自信满满道。
“语冰在我心中,也是最好的。”唐虞年痴痴地看着语冰这一身红装,做了帝王,服饰变化了一点,不变的是和当年洞房花烛夜一样的红衣。
“年年,”魏语冰丢了盖头,扔了喜秤,从桌上拎起一壶酒,又端来两个酒杯,“我们来喝交杯酒。”
“这个酒不能喝。”唐虞年刚想举杯忽然想起了什么。
“为什么?”魏语冰不解。
“因为——”唐虞年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刚刚在房里不老实的她偷看到云香她们在酒杯里加了一点东西。洞房花烛夜里的酒能放什么,唐虞年不做她想。
“酒、酒里面有东西。”唐虞年好心提醒道。
“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夜,”魏语冰笑道,“年年难不成连交杯酒都不喝?”
“我们举办过一次大婚,”唐虞年有理有据道,“交杯酒喝过了。”
魏语冰笑着把交杯酒递到了唐虞年手中,见她还不肯动,俯身向前倾,好笑道,“年年不至于今天晚上要跟我聊一个夜晚,还是说,年年又要去洗澡?”
忽地回忆起以前的那些囧事,唐虞年酒还未喝脸已经被晕红大半,结结巴巴道,“当时又没办法。”
“是我的不是,”魏语冰笑,“冷落了年年,为妻先自罚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