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红珠自从唐虞年清醒后就在她腕上,除了魏语冰给她系上,唐虞年也想不到其他人,她并没有在意,更别提当她看到语冰手腕上也有一条。
如今半醉半醒的唐虞年没看到魏语冰目光深邃,指尖在红珠上轻轻划过,每看一次,似乎能心安一次。魏语冰抱起唐虞年,不再犹豫,将她安安稳稳放在床上后,不等唐虞年抗议,魏语冰已经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香醇的美酒。
“年年还记得刚刚我说过要换一种喝法吗?”魏语冰握着酒杯,轻飘飘躲过唐虞年想伸过来的手。
“记得。”唐虞年乖巧点头。
“年年,”魏语冰满意极了,哑声道,“我给你一口酒,你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脱衣服?唐虞年一听,赶紧捂紧身子不肯。
“年年这是不愿意?”
唐虞年看看自己,又指指魏语冰,仿佛在说她脱衣服很吃亏的样子。“这个好办。”魏语冰伸手就去解开自己的衣领,“我脱一件,年年脱一件怎么样?另外我再给年年一口酒?”
似乎很划算,唐虞年醉眼朦胧地开始解衣扣,不过一会儿就扔了一件衣服,她立马将目光转到魏语冰的手上,魏语冰了然,却是唐虞年满怀期待的目光下,一饮而尽,酒杯从床上扔了下去。
没酒了?唐虞年刚想抗议,就见魏语冰俯下身子,堵住她的嘴唇,将酒缓缓渡进唐虞年的嘴里。
唐虞年不依,身子止不住地挣扎,魏语冰却坚持,两个人推拉之间,一大半的酒味染入床榻间,香醇的酒香在帘帐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