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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当时赐儿臣剑,说驸马要是三心二意只管斩于剑下,如今驸马一心一意待儿臣,却有旁人来教唆挑拨。”

“未来之事儿臣不知,儿臣只知自己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今日此举,绝不后悔。往后再有,除非父皇将此剑收回,否则儿臣见一个杀一个。”

“你……怎么……”皇上叹气。当日赐剑是为了保护兴国的利益,用此剑绝了驸马生二心的念头,不想如今倒是兴国先陷进去,若是来日驸马真生二心,也不知兴国又该如何自处?

自古以来做驸马的又有几个能守住公主一人,兴国身为公主是多了几分温顺,同为男子,他怎会不知男人的心思。

“罢了。”皇帝道,他也相信唐虞年能翻天。“你的事缓缓再说,此剑既是朕了你,收回还是算了。先回府,朕还有事。”

“儿臣谨遵父皇旨意。”魏语冰行礼,一步步走下台阶。皇帝看着她远去,轻笑着摇头,“混账,还真是不回头潇潇洒洒离去,留给朕一摊子烂事。”

“奴才看陛下是心甘情愿。”内侍官面露喜色,扶住皇上。

“胡说!”皇帝轻斥,“朕怎么可能会喜欢找麻烦。”内侍官心知皇帝并未生气,扶着皇帝继续前行,“老奴看着公主殿下,就像是看到多年前陛下提剑出现在东华门杀反贼的样子,陛下那一刀可是救万民于水火之间——”

“行了。”皇帝笑着打断,“溜须拍马你是第一人。”

“老奴句句属实。”内侍官道。

“兴国确实是最像朕的一个,”皇帝叹息,“若是兴国是个男孩……罢了,先去看看御书房那些老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