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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理寺卿出列道,“即使太子内舍人有不对之处,公主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在东华门伤人,置国法家规何在?臣在大理寺求的是律法严明,若是人人都能动用私刑,臣居此有何用?”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比朝中所有大事都重要?”

大理寺卿不言,态度却表明一切。

“其他人呢?”皇帝怒道,“其他人也是这个态度吗?朕只是稍迟再议,难道都认为国事没这件事重要?”

“臣无法相较二者,还望陛下还臣等一公道。”大理寺卿跪地道。

“怎么其他人都不说话?”皇帝从龙椅上起身,还是无人敢说话,皇帝摇手一指,“太子,你来说。”

太子简直叫苦不迭。父皇一贯纵容皇妹,单论那把剑,他怎敢说话。父皇金口玉言许之先斩后奏,再者,看父皇这态度就是向着皇妹。杀的人,更是父皇厌弃的。如今却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父皇可以向着,自己这个太子若是如此,朝中大臣只会把气都撒在自己身上,若是不向着……

“回父皇,”太子道,“儿臣认为,大理寺卿所说有理,国法要顾,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内舍人亦是品行不端,兴国公主、也是为民除害!”

“哦?”皇上坐回椅上,似乎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