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公子醒着呢!”艳儿小嘴一咧,害羞地低下头,“公子何苦装醉呢,让奴家、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奴家’这称呼,再结合这女子的打扮,唐虞年心中有了计较,却还是问,“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艳儿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公子!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的手绢从唐虞年面前舞过,散发出阵阵清香。
“本公子确实不知道。”唐虞年歪歪斜斜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就没什么攻击力,而艳儿自认为一切都已就绪,根本不担心,“公子,奴家会让您知道的!”她脉脉含情看着唐虞年,说着就要解衣。
“等等。”唐虞年及时偏头,大声喊住她。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艳儿解衣的手一顿,忽明白过来,“奴才知道了,奴家先来解公子的衣裳。”
“更不必了。”唐虞年坚决拒绝。她现在也有点热,但在这酒楼里脱衣服,特别是在对方设计好的地方脱衣服,唐虞年目前还做不到。
眼见唐虞年一连三次拒绝,艳儿绷不住了,来之前她已经被外面的大人物警告过,要速战速决,只要确保有落红就可以停。
她是□□,过了今日老鸨就要拍卖她的初夜,自此后更要被万人□□。现在不同,只要她做好此事就有人为她赎身,用一夜换取远走高飞,这买卖不能错过。
“公子,”艳儿忽变了一副模样,“外面的人说您醉了,如今看来您还清醒两三分,奴家也不想和一个昏死在床上的人做这些,还是您现在这样好。”
来真的,唐虞年惊住,一点耐心都没有吗?好歹也可以多说几句话啊。艳儿直接俯身而下,唐虞年连忙翻身,不曾想身子一软,竟然滚落掉了地上。
来不及感觉疼痛,唐虞年只觉得身子愈发燥热,眼前女子的面容也不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