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年轻的时候就没找个伴?”唐虞年好奇道,其实上次她去梁老家就想问了。跟着梁老一起回府,她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和蔼可亲的师母呢。
“怎么,我一个人过得不好?”梁老一听炸了。
“那倒也没有。”唐虞年笑道,“一个人挺好,挺好。”
“不真诚,不真诚!”梁老一眼就看出来她没说实话,摇着头问,“明明前几天你还躲着公主,怎么今日就收拾东西惦记家了?”
她确实是在躲着公主,不过她躲得有这么明显吗?唐虞年睁着大眼睛无声地询问。
“到亥时不回家,还不明显?”梁老无语道。“惦记家的人就不是你这样。”
“话说回来,兴国公主做了什么事惹到你了?”提到这梁老就有了兴趣,“你说来给我听听。”他这个傻徒弟不是一直认为兴国公主是天底下第一个好人,怎么就躲好人了呢?
“没有。”唐虞年才不肯承认。“我和公主好好的,我没躲着公主,公主也没做什么事惹到我。”
“嘴硬。”梁老摸上两把胡须,也知道小夫妻两的事情不能多问,只拍了拍唐虞年的肩膀,“要是再要我那么晚教你,可是要讨酒的。”
“原来师父对今天这酒不满意,那我就不送了。”唐虞年状似要收回眼前的酒。
“哪有你这样?”梁老抱着酒坛不肯松手,“一点礼貌都不懂,都说了是拜师礼,岂有收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