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虞年一整个愣住了。
魏语冰故意往右边移移,也不知又从哪里攥出来一方手帕在指尖搅啊搅。“要是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夫君一声不吭回了驸马府,不知道的还只当本宫小气连自家驸马回府都不愿意否则何以偷偷回去?”
“我知道语冰不是——”
魏语冰生生截住了她的话,“不是什么?”
“别人怎么说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弄清楚,夫君回驸马府时可曾想过我?”魏语冰倔强地抬起头,认真问道。
“想、想过。”唐虞年情不自禁答道。
“有多想?”魏语冰不依不饶地问。
有多想?唐虞年不清楚,只是觉得日日陪着用午膳的人变成了母亲钱芳兰,身边没了熟悉的人,第一日用膳时其实是有些恍惚的。
按理来说,钱芳兰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可大约是待在公主府的缘故,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唐虞年心里最信任的其实还是公主。
“我每日都让小厮回去传话,不过,”唐虞年缓缓道,话没说完两人都懂,唐虞年又问,“我给语冰写信,语冰可见到了?”
“没有。”魏语冰毫不犹豫地答,“我没拆开。”
“原来语冰没看。”唐虞年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