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您先睡,奴婢告退。”秋兰立马道。
“嗯。”唐虞年点点头。
等到再次躺到床上,倦意都少了几分,她不能待在公主府了,这一点唐虞年比谁都清楚。
发现自己来月事时幸好不是在外面,否则她是想瞒都瞒不住。如今脏衣服还在屋内,而以后要扔的东西也有很多。
公主府里人多口杂,要是这几日在这里绝对是自寻死路。可是她能去哪呢?唐虞年翻了个身,她要好好思虑一番。
魏语冰是在申时收到唐虞年回驸马府的消息。当时的白芷在旁听着,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是说驸马爷受凉了吗?这不过是过了一个时辰,就有这么大的精神往驸马府跑?
“公主,”秋兰就是过来传话的那个人,“驸马爷刚让冬雪备了马车去了驸马府。”
“驸马爷让奴婢告诉公主,她近日都没怎么去看母亲,实在愧疚,便想着能趁没早朝时多去陪陪母亲。”
话说得似乎很合理,理由也无从让人反驳,只是秋兰走后,云香却不由为魏语冰叫屈。
“公主,今日听说驸马不适,您可是第一时间赶过去,还费心请了府医,又去厨房让人熬粥。如今陛下赏赐驸马又准许多休息几日,谁知道她转好的第一时间就奔驸马府。”
深知唐虞年为何躲掉,魏语冰淡淡一笑,“驸马至孝,看母亲不是应该吗?”
话是这么说,可总要亲自跟公主知会一声吧?而且驸马出府,本来就是要跟公主或府内打招呼的。还有公主的态度也好奇怪,驸马先斩后奏,公主竟一点也不生气?
“跑就跑了。”魏语冰随后翻了一页书,不甚在意。
“跑了?”云香脑子更转不过来了,不是走了吗?魏语冰自然不可能给她解释,嘴角噙着笑继续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