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鼻血越擦越多,只停了一下,滴答滴答往帕子上掉。
望着这干净的手帕瞬间被血染了个大半,唐虞年愣住了。秋兰则全急了,拔腿就要往外闯,“奴婢去请府医。”
她怎么好好地就流了这么多鼻血?唐虞年又抽出一方手帕,捂着鼻子开始想,汤,那个汤!
“秋兰,你回来。”唐虞年直接丢了手帕也顾不上自己的鼻子。她这一副神情慌张的样子弄得秋石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连一句他去追都没来得及说就跑了出去。
须臾后,唐虞年倚在门前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像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忙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还好追上了,否则府医一过来,自己喝那些奇奇怪怪的汤岂不是瞒不住了?那可真叫把脸丢到外面了。
“驸马,您都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能不看看大夫?”
唐虞年却先夸赞秋石一番,然后把秋兰喊了进来。她都想起来了,昨日李嬷嬷为什么突然要给自己吃那些。她就说这四人的目光都不太对劲。
“驸马,”静默了片刻,秋兰也想起来了,这事……说来还是李嬷嬷的药房太猛,可如今秋兰只能大着胆子问,“要不奴婢替您处理一下?”
已经又拿手帕按住了,这又不是一时三刻能立马止住的。唐虞年硬撑道,“我还可以。”重点是,“秋兰,今天这事不准外传。”
“可——”
“奴婢不说就是了。”秋兰低头。
“出门再跟你哥哥说一下。”唐虞年捂着鼻子还没忘记嘱托,幸好这院外也就她们二人,对了,“冬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