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
唐虞年矜持地笑了笑,以前做饭可没她人品尝,连她损友都没福气吃。
“驸马厨艺如此精湛,”魏语冰又道,“想必以前经常做饭?上次听驸马说只是在家里做几次凑合一下,还真是谦虚。”
她还真不是谦虚,都没人品评,哪里能知道好或不好。不过公主如此满意,唐虞年心中有些得意,看来以后在这公主府总算是有些一技之长了。
俗话说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和公主谈恋爱属于高风险行为她就不需要了,总归要有点所长能展示一下她的能力嘛!
“后日要去母亲那里,驸马可是有什么需要特别带的?”用晚膳,魏语冰用手绢擦擦拭完嘴角问。
“没有。”唐虞年立马道,“公主不用费心,母亲在家一切安好,不缺什么。”
唐虞年下朝后会去看看,不过每次在驸马府停留的时间都不多。钱芳兰应该是怜惜儿子新婚,总是一有机会就把唐虞年往公主府这里推。
正好唐虞年怕露出什么破绽,自然是求之不得,趁机回了公主府。只是大婚第一月唐虞年要待在公主府,等到第二月便可在驸马府住下,到时候更要费心。
“母亲一人在驸马府总归是有些孤寂,”魏语冰道,“过了这个月,本宫定然会时时去探望。”
公主这么一说,唐虞年不禁想到上次公主去时的场景,要是真在那里多待些时辰,钱芳兰定然浑身不自在。只是这话,唐虞年说不出口。而且,公主温柔大方,钱芳兰若是抛开这一层身份,定然能和公主融洽相处,唐虞年倒不怎么担心。
天色渐暗,云香和白芷收拾完残羹剩菜下去,屋内独留唐虞年和魏语冰两人。房子还是那间房子,唐虞年却突如其来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