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随性。”老人明显心虚,轻咳一声,“我就是工部尚书,你喊我梁老就好。”
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唐虞年还是正正规规又行了一礼,“原来您就是工部尚书,晚辈唐虞年,工部侍……”
‘郎’字还没说完,她就被梁老一把拽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这可不需要什么酸孺子,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就不欢迎了。”
看出来了,不过,坐在椅子上唐虞年清晰地看到桌子底下藏着的一个酒壶,旁边还有精致的小酒樽,这?唐虞年惊奇地看向梁老。
“还有,别急,”梁老嘿嘿一笑,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又拿出酒杯,“这是你的,”他把酒樽拿到自己怀里,“这个是我的。”
她真来对了地方吗?唐虞年的困惑无人可解。不知不觉间挨到中午,唐虞年匆匆辞别梁老出了宫门。她一眼就看见冬雪,冬雪也看到了驸马爷,赶紧撑了伞小跑过去。
“驸马,您这是?”冬雪揉了揉鼻子奇怪地问道。
“有酒味吗?”唐虞年嗅嗅衣服,不打自招。
“驸马您喝酒了?”冬雪惊呼后看了周围没什么人赶紧捂住嘴。
“没有。”唐虞年摆摆手,“上车说。”
“公主已经在府内等着您用午膳了。”冬雪笑道。唐虞年一听,来了精神,立马蹦上马车,再没心思跟冬雪说废话直奔公主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