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加思索,唐虞年立马答,“我每日接触最多的就是同窗。”说是接触最多,其实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因为要隐瞒自己的性别,原身求学多年,竟连一个知心的好友都找不出来。
“如此说来,本宫没有棒打鸳鸯。”魏语冰释怀一笑,“想必驸马觉得赐婚仓促,你我还未熟悉。”
对,她就是这个意思,总算是能找个像样的理由,唐虞年连连点头。
“本宫也不过与驸马相处两日,”魏语冰认真思索后开口道,“不过来日方长,驸马若是愿意,本宫多了解驸马,后来之事再说,如何?”
还能找到比公主更好说话的人吗?唐虞年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不能自已,连连应下公主所说,“多谢公主体谅。”
“你我是夫妻,”魏语冰柔声道,“原该如此。”唐虞年仍再三道谢,公主却拿起了被子问,“驸马昨日可是用这床?”
“是。”粗略一看,唐虞年忙道。
公主又看了一下地面,眉头一蹙,唐虞年还以为有什么不妥,只听见公主道,“处暑时节,驸马睡在地上不妥,本宫这就去吩咐她们搬一张小床进屋。”
“不用。”如此细小之事她都想到,唐虞年却连连制止,“公主考量周到,只是我睡在地上就很好。”公主显然不这么认为。
“真的。”为了说服她,唐虞年还跟她举了以前自己睡得地方,“我小时候曾在荒山里过夜,公主这地上比家中床榻都舒适。”
“驸马小时候过得这么艰辛?”魏语冰瞪大眼睛,显然不能想象,“驸马真是受苦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本宫在,绝对不让驸马如此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