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魏语冰转身,似乎放下了这件事,又柔声道,“驸马可要宽衣休息?”
宽衣?唐虞年愣住了,忙摆手,“不用,不用劳烦公主。”
“驸马不用如此客气,我虽是公主,也是你的妻子,妻子为夫君做这些是应该的。”
“如此说来臣伺候公主也是应该。”唐虞年立马回道。她这么一说,公主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唐虞年又道,“公主不劳烦臣,我也不劳烦公主,如何?”
“驸马请便。”魏语冰没再强求。
蜡烛还在燃烧,屋内灯火通明,唐虞年侧目,要是当着公主的面宽衣,她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到时候就小命不保了。唐虞年最终放弃,转头对魏语冰道,“公主殿下,您先休息。”
“怎么,驸马不困吗?”魏语冰奇怪道。
“还好。”唐虞年马马虎虎,几乎不敢看她。
“本宫也不困,”魏语冰坐在床前,“要不本宫陪驸马聊聊天?”
“好啊。”唐虞年求之不得。
“再过一日驸马就要和本宫一起进宫,”魏语冰思忖了一下,“要不本宫就为驸马讲一讲宫里的事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