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是被终极恐惧选中的人，等同于终极恐惧的代言人，只有消灭了他，众生的命运才能由自己去创造，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凯莎叹道：“无比伟大的理想。”

胡八一微笑道：“用我们的话说，这是一个大宏愿，我们这些人，都是已经摆脱终极恐惧，拥有了真正自由的人，也就是所谓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所以终极恐惧操控不了我们的命运，因为在他的‘数据库’中，我们是不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可以干预命运的原因，那么，你们想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吗？”

莫甘娜失神的道：“我一生都在追求自由，可这样的自由，竟然也是被别人安排好的，多可笑啊！这算特么什么狗屁自由？”

焰灵姬撇嘴道：“你不仅追求自由，你还追求堕落呢！”

莫甘娜一滞，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胡八一哭笑不得的道：“焰姐，这点姐妹间斗气的事就不用再提了吧！”

凯莎深深的看了莫甘娜一眼，脸上逐渐露出一抹苦涩之意，这一刻她看向莫甘娜的目光彻底改变，就像是一个姐姐看着叛逆的妹妹。

第八十八章 拐了个大弯的超神宇宙

“明明还拥有着一颗天使之心，偏要搞什么恶魔法则，所谓的自由堕落，也不过是为了跟我的正义秩序对着干而已，凉冰，闹了这么多年，该结束了吧！”

莫甘娜眼中忽然有雾气涌现，她扭过头不看凯莎，倔强的维持着自己那一丝无谓的骄傲，“是我想闹吗？你现在还敢说我是错的，正义秩序是对的？”

胡八一叹息道：“你们呐，大姐不说二姐，两个都有错，一个太保守，一个太激进，所以说，凡事不能太极端，任何事一旦走了极端，好事也会变坏事。”

“天使与恶魔几万年的战争，制造了多少牺牲和死亡？那么多生命为你们姐妹俩的矛盾而买单，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卡尔那个死变态。”

“他研究死亡，这在我们看来就是以杀入道，这是彻彻底底的魔道，我甚至怀疑，当初他引诱凉冰研究虚空和终极恐惧，本身就是一个阴谋，就是为了造成你们姐妹的决裂。”

“他有大时钟在手，通过一些手段同样有机会看到一些未来，就算没有我师父的卜算那么清晰，但有时候只要有那么一点模糊的信息，就可以推断出许多事，不是吗？”

凉冰闻言一怔，若有所思的道：“以前如果你对我说这话，我多半会嗤之以鼻，可如今……好像还真的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