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轻飘飘甩下两句话,大踏步离开了房间之中。
等房间中只剩下了李承风一人之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刚才赵玄的一番话,深深在他心中留下了疑问。
他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妄为到卡住重要奏折,欺压同事。
李承风悄然离开房间之中,跃上屋檐上,向着刚才赵玄父子方向赶去。
沧州判司府内大厅之中,赵家父子两正面面相觑。
赵玄紧张的攥紧了衣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眼神飘忽看着身边赵颇。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整个人不知所措。
从记事开始,自己父亲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和自己说过话。
如今在大堂上正襟危坐,他莫名有一种害怕和惶恐。
“父亲,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赵玄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赵颇长出一口气,瞥了一眼面前自己儿子。
“玄儿,这些年你广纳江湖人士,父亲可有指责过你?”
听赵颇这个语气,赵玄连忙跪了下来。
“父亲何出此言,玄儿哪里犯错了,还请父亲直言不必如此。”
赵颇看着赵玄这幅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这孩子是从哪学的这一套一套的,自己话还没说完呢,便急着认错了?
他从太师椅上起身,来到赵玄身边伸手将他扶起。
“你放心,我不是要责怪你。”
“反倒是为父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赵玄听的一头雾水。
“孩儿愚钝,不知道父亲是何意思,还请父亲明示!”
赵颇笑了笑,从一旁茶桌底下,拿出了一件包袱。
“这里面是为父的官印,还有亲笔书信和一些路上要用的盘缠。”
“你带着这些动身去一趟长安,把这些亲自送到御史衙门。”
“里面有为父的出海主张,还有对沧州城几人的检举,一务必亲自送过去!”
听到赵颇这么说,赵玄脸上神情愈发紧张。
他充其量只是一个公子哥而已,要背上这么严重的担子,自己怎么能行。
“父亲,孩儿……”
还未等他开口,赵颇一把掌扇在赵玄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