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权当做没听出黄猿大将言语间的讥诮与质疑,冲他笑了笑,随即错开彼此对视的目光,望向最上首位置里的海军元帅。
“你们海军相信与否,跟我没关系,敌视或者围剿,就拿出本事来彻底杀死我。”
“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今后可没有再解释的义务和心情了。”
看着对方蓦然沉下来的眼神,略略停顿片刻,浅浅呼出一口气,我压低声线,说道:
“妮可罗宾一双手,这些年杀死的人数也数不清,所以没有权利替奥哈拉报仇,只是遇到海军也不会手下留情。”
“二十年前,西海奥哈拉毁于屠魔令那晚,我所有的亲人都在避难船上,而你们海军攻击并且摧毁那些船只。”
“更早之前,妮可欧尔比娅也在逃亡中死于伤势过重,造成她死亡的也是你们海军。”
“如果说,是考古学者接触了历史正文才给奥哈拉带来灭顶之灾,能够登船的平民有什么错?他们之中绝大部分是妇孺儿童,甚至还有刚出生的婴儿。”
“即使我记忆残缺不全,故乡的末日却刻骨难忘。”
“没有权利复仇是一回事,要我效命政府海军,永远不可能。”
尽量心平气和说完长久以来所想的,我收回盯着海军元帅的视线,目光往边上一掠而过,避开眉心颦紧的黄猿大将,面色柔和眼神若有所思的鹤参谋,慢慢的停在另一员大将,赤犬萨卡斯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