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下就有尖锐的断口磋磨骨肉,他的血沿着伤口欢快流淌,丝丝缕缕寒意替换体温慢慢的侵蚀心脏。
好吧好吧~即使看不到也该明白过来了不是吗?他靠住的岩壁居、然、是、一整堵海楼石!
闷闷咳嗽两声,青雉低低的笑出声,“小小姐没受伤吧?”
他在她有所察觉之前放开她的手腕,语调平静的说道,“还能动的话,要不要趁着现在看不见亲亲我?”
那人冷哼一声,下一刻覆在他胸前的温度倏然撤离。
他的听觉捕捉到斗篷袍角几不可察翻卷的摩挲声,那人带着小摇车很快退到一定距离之外,隔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问他,“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顿了顿复又低声说,“你受伤了。”尾音用的是肯定语气。
“诶~不知道呢~”他镇定自若的回答,连呼吸频率都与往常一般无二,“受了点伤,是英勇保护小小姐的勋章啊~”轻佻的哼笑一声,重复一次刚刚的提议,“亲亲我吧小小姐。”
…………
回应他的是那人渐行渐远的足音,每一步都接近无声,速度却非常快,象是不受视觉影响一样,几息之间就消失在某道他见闻色探查中的屏障后方。
“诶~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青雉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嘟囔,与平淡音色不同的是,他在不会被看见的黑暗里露出哀伤神情。
又等了半晌,确定那人不再回来,才缓缓、缓缓地颓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