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一会儿铁皮人的左眼,我笑了笑,“跟年轻人拼酒?这倒是那家伙会干的事。”
“不介意请稍等片刻,总要让我把东西取出来。”说完耸耸肩,我收起掌心那物,返身折回捡着一个稍微空荡点的角落,盘膝坐下。
…………
托高掌心,将东西举到眼前,我细细审视透明未知物质,想了想,放出几丝细黑丝线试探着攀附上去…
犹如果冻冷腻润滑,却无形无味,与愿望岛上吞食那抹意识相仿的感觉。
抿抿嘴角,摊开五指缓缓收拢,我抬起头,扫了眼候在附近的几双眼睛,不让他们看清楚掌心争先恐后钻出皮肤的细丝。
胶状物质层层递减,原本拳头大小的‘琥珀’渐渐缩小被虚拢在手里,随后被细丝侵蚀的物质微微一空,隐在内里部分猛地挣脱出来。
只觉得指间象是握住压缩到极致的气,此刻它被释放,竟蓦地膨胀到令我一时压制不住,虚拢的拳头弹开,无比绚丽的纯金色自掌心跃起,飞到头顶高度。
徒然失去目标的细黑丝线立刻贪婪且狞恶的追击而去,扑到半空顷刻间就与那团金色交缠到一起,另一手手掌一翻,按在缠着隐始终飘浮在身侧的黑色大部头书上。
掌心下,黑色大部头书内,有张前不久制成的咒文卡金色底纹变得更加璀璨,我满足的轻声叹息,恋恋不舍收回细黑丝线。
伸出手接住失去凭借缓缓跌落的暗青蛤贝,垂眼打量它一番,我眯起眼睛。
可能是裹了保护层引起视觉折射,才会错误判断它的体积,这颗蛤贝实际也就拇指大小,通体暗青,之前引得我心跳加速的纯金纹路,果然是那个人的霸王色。
我现在大概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它安然无恙,并非没有谁打它主意,而是没有谁能暴/力解除保护层的同时不损毁它,加上内层以防万一留下的部分霸王色,即使有谁的恶魔果实能力能够穿透外层,也会被霸气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