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桥:“您是柳晚鸢的父亲吧。”

柳民强的目光忽然犀利地盯着她。

“没有别的意思,我和晚鸢是朋友,我们先认识的。我就就想问问您,她出柜,您为什么不阻拦呢。”

柳民强盯着她沉默一会儿,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从小就不成器,我只希望她过得开心。”

“那柳老师的父亲为什么不希望她过得开心呢。”

“因为年轻人的开心太廉价了。”

柳民强说道,起身下了逐客令。

柳晚鸢一直关心着这件事,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柳民强没好气地说了句:“孟新桥都同意了,你在这费什么劲,看看你姐家都鸡飞狗跳成什么样,你爸妈对你够仁至义尽了你可知足吧!”

柳晚鸢:啊?

她回去给柳夕照打电话。柳夕照的情绪还算正常:“暂时告一段落,不跟家里人争,现在争也争不出个结果。”

“我爸说孟新桥同意了,同意和你分手?”

“二叔确实是这么说的。”

“?她本人怎么讲?”

“她只说让我放心,和我态度一样,不用跟家里硬刚,该干什么干什么。”

“……所以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