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刺激,她大伯没气出什么毛病吧。
钱轻来接机,柳晚鸢直接叫人把车开到奶奶家,钱轻问她用不用去。
柳晚鸢:“还是别了,我这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的,谁知道我大伯看见我之后会不会迁怒我,你去了更是当靶子。这件事要是过去,柳夕照以后可得做牛做马感谢我。”
孟新桥在实验室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柳家父母发现她的时候的脸色阴沉得像是黑洞,虽然她穿着睡衣,也没有被真正地“捉奸在床”,只是说朋友借宿,但柳夕照的父母看看那散落着根本没有藏得彻底的衣物,家里到处成双成对的牙杯牙刷毛巾拖鞋,又有柳晚鸢这个出柜的在先,她的父母又不是傻子。
柳夕照当时语气平静,让孟新桥先回去。
孟新桥就套一件衣服先走了,还好她的家离柳夕照家并不远,她回到家里脑子还是僵的,她想过在柳夕照的家里出柜会很艰难,所以两个人都有意识地延后了这件事,柳夕照自己住,父母不怎么管她的生活,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柳夕照家里这个柜会出得这么不堪。
性转一下,柳夕照的父亲没有当场把她揍一顿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她又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应该留下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一揽,想想又怕自己留在那里会使事态更糟。在家里呆着愈发坐立难安,穿上衣服去了学校,忽然想起柳晚鸢恰好是今天的飞机回国,赶紧给她打电话。
在柳晚鸢落地之前,孟新桥已经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
孟新桥等了一天,中午饭吃不下,晚上饭也不想吃,她给柳夕照微信说话,对方没回,看样子事情还不明朗。
五点半,柳晚鸢给她打电话来了。
“情况不太好。”柳晚鸢说:“我早就说过,我姐和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