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水吧,挂水是不是快一些?”
“是快,但是现在很多人不喜欢挂水,还是想靠自身抵抗力抗一抗。”大姐去拿好了药品来:“不过好得快,少遭罪,你挂完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这是冻着了,看看这手冰凉凉的,宿舍暖和不?我给你弄个热水袋……”
大姐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针打进静脉里,太阳照在病房内,孟新桥被晒得慢慢暖和过来,昏昏沉沉地犯困。
她忽然挣扎着摸自己的手机,点进和柳夕照的对话框,之前发的几条对方都没有回音,她继续发:“听说你感冒了,吃了药好好休息,你在哪儿,我一会儿去看你。”
这条也如石沉大海,孟新桥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拿手机拍了一张自己输液的照片发给她,说:“挂完水我就去找你。你回家了吗?”
这种暗戳戳示弱又很绿茶的东西她以前从来没有发过的,这次咬牙发了,对方还是没有回应。
孟新桥彻底慌了。
这场名为“寻找柳夕照”的活动孟新桥指望不了别人,只好给柳晚鸢打电话。
因而柳晚鸢也认命地给柳夕照打了电话,柳夕照接了。
“你在哪儿呢?”柳晚鸢劈头盖脸的就问。
“告诉你干嘛?”柳夕照很敏感:“孟新桥让你问的?”
“都一把年纪了吵什么架嘛。”柳晚鸢劝道:“小孟都急的发烧了。”
柳夕照呵一声:“她发烧我没发烧?”
“哎,你说你俩整的这什么事儿,我去看看你呗?”
“不用,我自己养着就好,没事挂了。”
“我用人品担保保准不告诉孟新桥你在哪儿好不好?你自己跟她说,我就去探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