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桥磨磨牙,暗自唾弃自己今天逞强打两个半场的小学鸡行为,又为自己下了继续大力补身体的决心,才把手放下来,抚着她的背,亲她哄她,让她安静一些,不要在这个时候叽叽喳喳的,惹人羞恼。
可惜能被孟新桥随便哄好,就不是柳夕照了。
“你说要过来跟老师请教学术问题,所以你现在在干嘛?请教学术问题请教到床上,一进门就把老师衣服扒了,这种行为是学生该干的么?”
“孟新桥你将来搞学术当教授了,肯定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教授,白天上课扣子扣到领口最后一颗,像个性冷淡,下班刚打开门表情都不带变地一本正经地脱我的衣服把我往床上压是不是?”
孟新桥忍无可忍:“你到底看了多少这种小说?”
柳夕照眨眨眼:“要你管。”
写文的,这种东西讲出来就都是画面,只是说着,腿心就会湿,空得受不了。
可惜孟新桥今天不行。
孟新桥也受不了她又多又密的话,只好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唇舌一路向下,搞得她说不出闹人的话来。
于是柳夕照还是如愿满足了一回,再也没力气闹她。
两个人休息到晚上快九点,冯笑笑打电话来问她在哪,孟新桥才起身收拾一下。柳夕照懒着身子不想动,只用一双眼睛看她。
孟新桥临走前俯下身吻她:“我走了。”
柳夕照十分入戏,一双眼睛含羞带怯,欲说还休:“早点回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