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桥起身,把毯子扔在沙发上,上前一步先抓住柳夕照的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生气了吗?”她问柳夕照。

“没。”柳夕照是真没,孟新桥的脸颊就贴在自己的脸侧,她那点小脾气只像一只气球,只是噗地一声显示了存在感,便软趴趴地待在地上。

孟新桥细细密密地吻她,从来都是柳夕照对她上下其手,孟新桥一向不敢对她过分。所以谈了蛮久的恋爱了,她第一次在手上有些肆无忌惮,她自己都没想到会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没有说话,孟新桥的手在到处点火。

柳夕照溢出好听的哼声,勾着人干不好的事。

两个人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挪到卧室,孟新桥忽然停下,喘着气用鼻子去拱她的侧脸,问:“就今天么?”

柳夕照发出疑惑的声音,尾音飘起来。

小呆瓜今天不是小呆瓜,还挺会。

她没想到她这么会。

孟新桥只是吻她的脸,她不回答,就克制着不动,手掌只是流连,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柳夕照哪管她问什么今天明天,孟新桥能忍得住,她从来不需要忍。

孟新桥不动,柳夕照便热情地搂住她的脖子,深切地吻她,把自己往她掌心里送。

到最后时刻,裤裤也飞飞了,柳夕照觉得自己没什么出息,怎么飞的都不太清楚,白长她几岁,还是她老师。

只记得孟新桥还在问:“可以么?”

柳夕照咬着牙说了句:“再问,把你踹马路上睡。”

孟新桥在床头柜翻到了指套,看着已经开封并且已经用了三分之一的盒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