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开进a大停车场,孟新桥醒过来,眨巴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我睡着了么。”
柳夕照挂挡熄火:“嗯。你还打了呼噜。”
孟新桥:……
柳老师侧头看看她不好意思地涨红的脸,说:“瞎说的,逗你呢。”
好的吧,柳老师真烦人。
孟新桥拉开车门想要下车,柳夕照也下了车,孟新桥乖乖巧巧:“柳老师我先回去了。”
柳夕照看看她,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孩子又乖又怂,自己刚刚把小六与她割裂,算是少了一把火,接下来这把火要怎么烧,不能急,还得慢慢计较才好。
可不能把她吓到了。
孟新桥觉得自己这学期真是蛮累的。
学习上的压力倒是还好,又当班长,又要练篮球,码字和自己的实验是她给自己的要求,睡觉之前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还总要钻进来不该有的某些情感。
她觉得这一团乱又颇有些禁忌意味的感情自己真没什么必要去牵扯过多,还是先把这学期熬过去再说。
很快就到期中考试,考完试开了已经存稿一多半的《水桥路事务局》的完结篇,保持每周看两到三篇文献,做实验,记录数据,中间还要尽班长的职责,在学院和教务处来回跑着送些材料和表格。孟班长把自己过得像个事业女性,每天都在一脑门子事情里奔波。
院长给研究生上完课,举着保温杯溜溜达达出了教室,远远地看见孟新桥像个小旋风一样从走廊的那一头嗖嗖嗖地走过来,刚想打一声招呼,她拐个弯就从旁边的楼梯嗖嗖嗖地下去了,一眼都没有看院长。
院长啧一声,溜溜达达回办公室,又溜溜达达去院办。
院办的老师们都站起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