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些重,柳夕照的表情已经很不好了,碍于在前台有不少人围观,只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声音平稳:“所以你是自愿来的,没有人强迫你是么?”
柳晚鸢没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谈话声,大概在说有姐姐来,让柳晚鸢回家住,柳晚鸢哼唧半天,不情不愿又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在楼下等我。”
半小时后,坐在一楼大厅的柳夕照和孟新桥等来了柳晚鸢。
柳夕照:“就你自己,那个女人呢?”
柳晚鸢一副幽怨模样:“……她就住这儿,不用跟我下楼。”
看她这幅样子,任谁都知道,她是心甘情愿跟人来的。
柳夕照孟新桥这波属于坏了人家好事。
孟新桥看看柳夕照,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小题大做了。”
柳夕照:“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她不知轻重乱跟人去酒店,谁知道是叫人拐了还是叫人强迫。哪曾想她自己乐意得很。”
说起这个柳晚鸢梗着脖子有话要说:“柳夕照你这人平时找不着,今儿倒是来得快,老娘为了今天这个日子费了多少心思你知道么?全让你给破坏了!”
孟新桥有些惶恐:“是我的错,是我看见你一副喝醉了的样子,怕你被人骚扰才找的柳老师,你别怪她。”
柳晚鸢眯着眼睛看她:“你这话听上去怎么茶里茶气的。你俩现在关系这么好了?”
孟新桥:确实。她最近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茶得厉害。
柳夕照:“你说她干嘛,人家是关心你怕你被人骗了,要不谁爱管你的闲事。好心当成驴肝肺。”
柳晚鸢可能是xx不满,梗着脖子要跟柳夕照吵架,三个人的关系看上去十分奇怪,仿佛在酒店大堂狗血地互相扯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