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刚刚关上,卫莱便忍不住问道。她没酒瘾,就是今天晚上这种场合感觉不来几杯就缺了点什么,但沈之渝不给她喝。

沈之渝换上拖鞋,正脱着大衣:“你是不知道你喝醉了酒什么模样,酒量又不好,改天录个音给你听听。”

她站在玄关靠墙的地方,酒色上脸的缘故,整个人被抹了几分红尘的气息,不再如平常一般冷若冰霜。只是太正经了,又很讲究,大衣抖了抖才挂在衣架上,连日奔波的缘故,眼角眉梢带着些许倦意。

沈之渝挂好衣服刚要往前走,卫莱突然欺身过来,搂着她绵软的腰身逼近,沈之渝被迫紧靠在墙上,欲擒故纵地作势要推开她:“干嘛?”

沈之渝还笑了笑,大概觉得对方不会拿她怎样。

矮她半个头的女人抬起头来吻她。叩开唇齿,舌头递了进去——彼此痴缠了一会儿,卫莱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里面有酒,试试会不会醉。”

“醉了没有?”

沈之渝被卫莱禁锢在墙角,没有流露出半分的受制于人,两手搭着对方的双肩,低下头来和她鼻尖对鼻尖地紧紧相依。

“太短了,没有。”

沈之渝笑了笑:“说谁短呢?”

“我觉得沈老师今天说话有股酸溜溜的味道,衣服也是,叙个旧打扮得跟要大杀四方手刃情敌似的。”

“酸溜溜?有吗,没闻见。”

“你从前总挂在嘴边的顾清池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死心塌地……啊——”被醋坛子掐了下屁股,卫莱拍了拍对方的手,说:“醋精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