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还没折呢就被你的火给烧了!”白童子笑嘻嘻地打趣他,“阿爸我也会,到时候我来叠!”
座敷童子脸一红,“哪里会!我的火又不是什么东西都烧!”
直树一左一右弹了两个小式神的脑门儿一下,“好啦好啦,到时候谁来叠都行的。”随即他看向一旁抱着蒲公英不发一言的害羞萝莉,“有意外情况就拜托小草啦!”
“噫!”莹草的脸蓦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直树大人!”
交代好寮里的事情,直树终于牵着幸离开了庭院。
幸感觉自己似乎穿透了一层什么奇怪的东西,凉凉的,但是又看不到。
“刚才那个是咱们寮的结界哦。”
小孩儿抬起头来,看着给他解答的直树,“结界?”
“嗯,主要是起保护的作用,阻隔外界的窥视。”直树示意小孩儿回头看。
“咦?”幸突然发现他看不到庭院里面的情况了,就像那里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一样。
“就是这样。”直树笑了笑。
“直树桑!”
这时候,两人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呼喊声。抬头一看,声音传来的地方站着一个与直树一样打扮,但是个头稍矮一些的青少年。
“哟,瞬!”直树抬手回应,牵着小孩儿走到好友柴山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