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啊。”
“???”
“跑腿买jup啊。”
“……”
“哦哦哦还有帮阿银我搓衣服啊!啊呀真是不错可以嫁了呢阿八!改天一定要请阿银我喝喜酒啊, 如果没有阿银我,你哪会变得那么贤惠呢哈哈哈!”
“……”
新八唧:好烦啊我可不可以打死这个人?
阿伏兔:exce ???我可以走了吗???
阿伏兔和身边的两个团员转身正想走, 一把木刀却直直地从他脸颊边擦了过去,削断了他几根头发。
“喂喂——都说了带阿银我一起去啊,不要那么小气嘛大叔。”语气懒散的男人逐渐靠近三名夜兔的后方。
“你们,这次到底来做什么的?”不复之前轻佻的语气, 银发的武士严肃起来,拿着从新八腰间摘下的木刀,稳稳地指着阿伏兔的后脑勺。
前不久吉原才刚遭遇了一场大火,现在还没能完全缓过来, 春雨这些家伙这个时候要去吉原的话,到底想干什么?
阿伏兔身边的两名团员顿时戒备起来,抓紧了手中的伞,正准备动手,却被阿伏兔拦了下来。
“饶了我吧,真是的——”阿伏兔满脸无奈,看了一眼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屁孩儿,转过身对银时说:“大叔我啊,少有做的几件好事都被你们这些家伙给看到了我也没办法啊。”
“长着一副人贩子样的奇怪大叔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啊,你给阿银我认真一点啊!”
“人贩子?”幸眨巴两下眼睛,终于懵比完毕,对银时说“那个……叔叔……”
“哈?你叫阿银我什么?叔叔——?!”银时被这声“叔叔”激得顿时炸毛了,冲小孩儿凶着一张脸,举着木刀气愤地指着阿伏兔说:“阿银我也就二十岁而已!怎么可能跟这个一脸颓丧的大叔一个辈分呢你这小孩真是奇怪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