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雪很开心地和他并肩前行，两人很快就走出了旅馆，沿着街道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他们刚刚走远，一只孙舞空就跳进了大厅里，扁着嘴道：“喂，二郎神，你在吧？玉帝那家伙搞什么名堂？追男人都追到这种怪国家来了？”

萝莉造型的二郎神刷地一下出现在了旁边，哼哼道：“别自作多情，陛下不是为了你们来的，她在追查天庭的失窃案，和你们碰上只是巧合。当然了，她看到唐森就会发花痴，正事不干，居然跑去约会，唉，陛下也算是堕落了。”

“切！”孙舞空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里面的房间刷地又跳出了一只孙舞空，指着唐森和张暮雪消失的方向，惊道：“你们刚才说的话俺老孙听到了，那……那女人是玉帝？”

先前的那只孙舞空冷笑道：“废话，六耳猕猴，你还不知道吧？那女人就是玉帝，俺老孙早就揭穿她的身份了。”

后来的孙舞空大怒道：“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六耳猕猴？真正的孙舞空看到玉帝，哪有不打杀的道理，你居然冷眼看着她和唐森约会……俺，俺打死你这六耳猕猴。”

先前的孙舞空冷哼道：“所以我说你才是六耳猕猴，俺老孙和玉帝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打杀两个字就能理得清的，时代变了，玉帝也变了，俺老孙也变了……倒是你这只六耳猕猴，究竟是模仿的哪个时代的俺？”

后来的孙舞空怒道：“你才是六耳猕猴，你全家都是六耳猕猴……看看，你居然和宿敌二郎神在这里聊天，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滚边去，俺老孙先打杀了二郎神再来和你扯蛋。”

二郎神见两只孙舞空吵架，不禁愣住：“咦？孙舞空咋变成了两只？妈蛋，要是她们两个跑来打我一个，我可敌不过。”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两只孙舞空绝对不可能一起上。后来的孙舞空还没冲上来向二郎神动手，先来的孙舞空就哼哼道：“六耳猕猴还装得满像的，俺老孙今天就先打杀了你，再和二郎神算旧账。”

两只孙舞空瞬间扭打在一起，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二郎神看得有点傻，罢了，你们慢慢打架，我继续追查九叶灵芝草去，懒得理你们。

……

唐森和张暮雪顺着一片青石板铺成的古街走了一阵子，街道很长，走了很久，张暮雪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挽唐森的胳膊呢？如果挽起来，会显得很亲密，我和唐森同学还没有达到这么亲密的关系吧？这样做搞不好会惹得他反感……

唐森也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牵着张暮雪的手呢？在流沙河边时，暮雪曾经说过，如果还没有喜欢上她，就不能碰她，我现在究竟有没有喜欢上？这……这个问题有点难，不敢确定啊，如果贸然牵她的手，就相当于向她告白说我已经喜欢上你了，那好像有点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