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父什么都算出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银筝沉默,沈轻微拧她鼻尖,高兴的将饭菜端到外面堂屋,堂屋放一张四方形的桌子,几张长凳,最上面挂两幅画像,三炷香。
沈轻微将饭菜放在桌上,看到师父还在房间里没出来,沈轻微敲门喊:“师父?”
“师父,吃饭了。”
何乾应下:“知道了。”
门打开,何乾站在门口,沈轻微皱皱鼻子,问何乾:“师父,你喝酒了?”
何乾不善饮酒,只一点就面红了,他很想说没有,但周身都是酒味,怎么也说不出不是,何乾点头,沈轻微问:“什么酒啊?”
“桃花酒。”何乾从身后拿出一罐子,是瓷器做的罐子,不大,里面的酒香气肆意,还挺好闻,沈轻微说:“师父,我和师姐想喝一点。”
“胡闹!”何乾刚说完这句话,随后想到银筝,他叹气:“罢了,随便你们吧。”
“师父真好。”沈轻微这性子,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但说好听话的时候嘴比谁都甜,何乾被架着坐在桌子旁,看到烧好的一桌子菜,最后银筝端鱼汤进来,一进来就蹙眉:“什么味?”
“酒。”沈轻微笑:“没想到吧,师父给我的。”
“师父?”
银筝看向何乾,满是不可置信,记忆中,师父压根不碰这些东西,随后又了然,从前的师父还是吃素的呢。
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