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全身的。
殷若没察觉到她那点小羞涩,在她心里两人早就翻云覆雨了,所以没多问:“哦,那好,师姐呢?”
“在里面呢,马上出来。”
殷若点头:“你们说明天要走,知道在哪里吗?”
今天那黄符上只写了一句话,她只看懂什么意思,但和地址完全没关系啊,沈轻微说:“知道。”
她说完银筝走了出来,沈轻微从包里拿出黄符递给银筝,殷若睁大眼睛看着,还以为又要施展什么奇门异术,没想到银筝只是手一抖,黄符燃烧了,她:……
完全看不懂。
银筝将燃烧的黄符放在八边形的瓷缸里,没一会,黄符燃烧殆尽,殷若探头,居然在烧完的那层隐约看到三个字——八岐山。
殷若:“哎,这个我知道在哪里,离我们这大概半天的车程。”
沈轻微:“我们也知道。”
殷若哦一声:“那何掌门就是在那里吗?”
沈轻微点头,她师父既然留下这个地址,肯定是让她们过去,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消息了,沈轻微悬着的心放下,转头看银筝。
银筝神色一贯的平静,她对沈轻微说:“去房间里拿包吧。”
“好。”沈轻微去拿包,殷若跟上去,客厅只剩下银筝,只见她将刚刚烧完的符纸翻过来,背面也有三个字——杀了我。
八岐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