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微经由她提醒才想起来,银筝很小的时候和师父出去过一次,她和自己说,师父要带她去超度一个人,想来也是和银筝颇有渊源,所以才会把没成年的银筝带出去。
月光下,银筝转头,淡淡道:“那个女孩十分可怜。”
刚大学毕业就被几个男同事缠上,她置之不理,后来那几个男同事合伙作案,将她囚禁在一个房间里,她人生地不熟,出来工作没什么认识的人,有几个同学问起来也被那个几个男同事忽悠过去,推说出差,公司方面在她旷工三日之后辞退了她,因为是实习生,都不需要她出面,就被公司单方面辞退了。
那些男同事在她被辞退后伪造在外地的记录,和同学,家人因为忙碌而切断关系。
就那么漫长的时间,她待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供几个男同事玩乐,那些人高兴了给她东西吃,给她水喝,不高兴就是饿一天,她逐渐失去反抗能力,任几个人为非作歹。
后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玩腻了,好几天没过来,她胆战心惊的撬开门锁,跑了出去,没想到还没走出多远,又碰到那群恶魔。
这次他们毫无底线,把她拖回去生生折磨了六个月,六个月后,她才被找到,早就千疮百孔,见到谁都不予理睬,每天就想着怎么寻死,家里人找到她之后,她也浑然不识,再之后,听说她和一个人走了。
沈轻微疑惑:“和谁走了?”
银筝转头看着她,语气低沉:“没人知道。”
谁都不知道她和谁走了,去了哪里,警方也四处在找,但毫无消息。
再之后,她就和师父去超度了她。
沈轻微疑惑:“师父没有说什么吗?就这样超度了?”
银筝深深睨她一眼,说:“轻微,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