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迹部景吾坐到了体育场边上,和歌崎爱良坐在一起,一起为乌野的练习赛加油。

到底有没有“加油”有待商榷,但很显然,乌野排球部并没有因此而备受振奋。

要说效果相反还差不多。

迹部景吾实际上并没有摆出任何凶恶或者明显不快的神色的神色来,他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但任谁被他用那种“拐跑我家白菜的臭小子和他的从犯们”的视线盯着,都不可能毫无感觉的吧?

日向翔阳就老觉得毛毛的,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他稍微把头转过去一点,想要去看看坐在椅子上的歌崎爱良,但每当他转头的时候,迹部景吾就会恰到好处地将目光扫过来——和迹部景吾对视一秒后他立刻就把头转回去了。

这种滋味堪比坐牢。

“哥哥——”察觉到日向翔阳的不适,歌崎爱良立即转过头看迹部景吾。

“怎么?”他轻飘飘地反问。

“你不要用那种超吓人的眼神啦,”歌崎爱良用手指揪迹部景吾的衣服下摆,“会影响翔阳比赛的状态的!练习赛也很重要好不好!”

迹部景吾意味不明地说:“翔阳——叫得很亲密啊。”

他没再去看日向翔阳了——他曾经还在网球部时,当然也和队友参加过合宿、和其他学校打过练习赛,当然知道练习赛的重要性。

“如果这样都会被影响到,”迹部景吾说,“说明他定力太差,或者是本来就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