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没看武松,他洗漱好,吃完早饭就又上楼了。

夜宴灯会虽然是在戌时开始。

但这一日的中午,每家每户都会吃元宵和喝米酒。

米酒是又由糯米拌上酒酵发酵而成,作为一种甜米酒,米酒的度数并不高。

潘金莲这具身体的酒量很差,虽然不至于是一杯倒的程度,但却是属于典型的易醉体质。

而付臻红穿到这具身体的时候,又保留了这个特征,所以即便这米酒的含量很低,付臻红喝下去之后,却依旧有了几分醉意。

午膳之后,他就直接上楼了,准备躺在房间里的软榻上小憩。

这时,屋子外突然有人敲门。

武植将门打开,发现站在门外的是一个专门送书信的年轻少年。

少年见到武植,将手中的一封书信两给了武植:“这是有人给潘金莲的信。”说完,少年用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武植,随即才转身离开了,他还要去送下一封。

武植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书信,沉默了片刻之后,关上门,朝着楼梯口走去。

武植上了楼,他进到房间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软榻上的男子。

虽说是小憩,但付臻红并没有闭眼,而是半阖着眸子,懒洋洋的侧躺着。他一头青丝松散的束在脑后,有几缕垂在脸侧,随着窗外吹拂进来的风轻轻的飘动着。

武植盯着付臻红看了两眼,才说道:“有一封你的书信。”

付臻红没动,只是抬了抬眼皮:“你过来。”

武植闻言,一步步走到软榻边。他抬手将拿在手里的书信递向付臻红。

然而伸出手的付臻红,却并没有接下这封书信,反而是握住了武植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