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满声音再次弱了下来,耳根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瓮声瓮气道,“就会撩我!”
傅韵亲亲唐满的唇,两人腻了会儿,她起身下床,“该睡觉了。”
唐满缩在被子里拉住傅韵的手,眼巴巴的看她,“你不睡吗?”
“我睡这张床。”傅韵指了指角落里放着的折叠床,目测宽度不足一米宽,薄薄一层垫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唐满拍拍身侧,“睡这里。”
“你睡觉不老实,我怕碰到你的伤。”傅韵摇头。
唐满抓紧她的手,小幅度的晃晃,“不,我睡不着,你陪我睡才能睡着。”
唐满浑身上下也就左手手臂完好无伤,她动作幅度稍稍有些大,不小心牵连到肋骨,疼的龇牙咧嘴的闷哼一声。
“好好好,小祖宗,怕了你了,我一个看不住你能把自己玩死。”傅韵只好在唐满左侧躺下来,为了避免碰到她的伤还特意重新拿了床被子,规规矩矩的躺着。
关了灯的病房十分安静,走廊中都静悄悄的,只余交错在一起的呼吸声。
“我在剧组收到一封信。”傅韵开口,起身从衣服口袋翻出叠的平平整整的信封拆开,把信展平递给唐满,“我想你念给我听。”
唐满看着上边的字迹,写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看每个字都透着想念,一时间还未开口便红了耳根。
“太羞耻了。”唐满把脸埋进被子里,鸵鸟似的逃避。
傅韵扒开被子不依不饶,认真看她,“我想听。”
唐满抬眸,小心试探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