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满睡了两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傅韵在一旁看书,是她拿到花房的那本诗集,书签的穗子在傅韵手腕摇晃,纤细的手腕上系着一根平安扣,那上面刻有唐满的名字。
唐满举起同样系着红绳的手腕,另一只手上是母亲的镯子。
她微微一笑,翻身抱住傅韵,“阿韵。”
傅韵见她醒过来,放下书,“嗯?渴不渴?”
唐满没回她,眼睛亮晶晶的直直望进那双清澈的眸子中,又叫了一声,“阿韵。”
“嗯?”傅韵低头看她,“怎么了?”
唐满摇头,“就想叫叫你。”
她希望这样的美好能够永远停留在未来的人生中。
——
“阿韵,我穿这件怎么样?”唐满从衣帽间挑衣服已经挑了半小时。
傅韵坐在客厅里泡了杯咖啡等着唐满,“都好。”
“你都没看呢!快过来帮我看看!”唐满的声音从衣帽间中传出来。
傅韵笑着摇摇头,放下杯子走进去。
衣帽间呈现出迥然不同的两种景象,一半整整齐齐,另一半满目狼藉,换鞋凳上,地毯上,饰品柜上堆满了衣服。
自唐满搬进来后,傅韵便将衣帽间空出一半的空间分给唐满。
唐满拿了件旗袍,不确定道,“这件?”
老一辈的人应该都喜欢乖巧一点,优雅一点的,尤其养成傅韵这样气质的人家,估计规矩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