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封换上傅韵带来的茶,斟了一杯递给傅韵,“没有进展,但我发现了一件事。”
傅韵看着他的表情。
“拍卖时唐满与丁遥竞争同一只镯子的消息传出去了,”贺子封品了口茶,微涩而后舌尖沁出一丝甜,继续道,“他们可能注意到唐满了。”
傅韵面色沉下来,“不能遮掩过去吗?毕竟对方在境内活动不方便,凭贺家和傅家想要遮掩点什么”
“我尽力,”贺子封点头,“你在云南发现什么了?”
傅韵沉默片刻,“制作镯子的人在两个月前去世了。”
线索彻底断了,她去赤水寨不过是想再找一些蛛丝马迹,据她了解,打造镯子的老人曾是赤水寨的人。
“最近你要小心,对方既然放出饵来一定不会任凭鱼咬钩却不管的。”贺子封面色严肃起来,“你和唐满都很危险,我也会盯着点,但你知道我家传到我这一辈留下的不足以前的十之一二,而且现在偏商,打听消息实在不如以前那么敏感。”
“谢谢。”傅韵喝了口茶,“你想要什么?”
贺子封摇头,“我父辈也曾有人因为毒品而牺牲,能力不足但血性还在,家里人用血和白骨换来的清明环境,不能毁在我们这代人手中,用得着的地方你尽管说,我尽量办。”
“是我狭隘了。”傅韵歉然一笑。
贺子封是个十足十的商人没错,但他的心计只用于商界,跳脱出商界能跟他交上朋友的都不会担心他在背后阴人,他的心思光明磊落,有谋略有手段而不失君子之量。
……
“要我和繁星去家里吃饭?”唐满待在家里写歌,这首歌还差一点就收尾了,但唐满偏偏卡在最后一段词上。
她所剩的休假时间没两天,要趁着这会儿写完。
她收到傅韵的电话时有些吃惊,了解到是姜蕴阑的意思,打听到傅诚庭也在,不由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