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和你说这些了,外面怪冷的,你回病房去吧。”

少女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转身就走,很显然对家人并没有多少依恋的亲切感。

虽然少女走了,可是秦松月依旧在车厢内往外看,心头如悬挂着一块巨石,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那位妇人在医院门口准备打车,一只手放在腹部,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虽然需要准备车子和房子,但好歹可以传宗接代,总比一个病殃殃的女儿要好。

一个健康的女孩也不错,养起来不用花太多钱,要是能像姐姐一样去全国各地参加比赛,还能赚好些个钱。

要不是老大身体不好,光是得到那些奖学金比赛的奖金就能让小日子过得滋润的很。

最后那位妇人落下了一句,“生病真|他|妈折磨钱。”钻进了出租车内,扬长而去。

后面紧接着是几个片段画面,有收到漂洋过海的信件,也有坐在船上,反而好像是私生子的男人钓到海里去刑讯逼供,美好在血腥的场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秦松月再次睁开眼睛,出现在一片黑暗的石室当中,背后被冷汗浸湿,一只手放在胸口,感受到心脏仓惶的跳动声。

秦松月大口呼吸着冰凉的空气,黑暗中所有怪石嶙峋的影子,都变成锋利的爪子伸向她。

秦松月面前的镜子依旧是波澜不惊,一五一十的倒映着她熟悉的容貌。

那个人真的很像书南,一定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