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的道心和师书南有关。

和玉仙人就显得很挫败了,别人家的徒弟整天师傅长师父短,恨不得天天跟在师父身边。

秦松月倒好,根本就不需要师父帮忙,难得一次师父想要主动出手为徒弟解惑,还半点用没有。

和玉仙人看了一眼秦松月的背影,大受打击。

秦松月作揖道:“师父,徒弟告辞。”

去找师书南了。

和玉仙人挥挥手,大有种孩子不中留,空巢老人的悲伤。

事情若是仅止于此,秦松月倒没有完全放在心上,或许只是大千世界中一个非常偶然的片段,并不值得记挂于心,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告别了和玉仙人之后,秦松月在私底下打开了同样的水镜看了好几次,没有一次不是同样的画面。

直到有一天,画面终于显现出了不一样,如同钢针扎在脑海中,一般疼痛的让人无法开口说话,密密扎扎地刺|激着纤弱的神经,带来了流向四肢百骸的寒冷。

好像是隆冬三月天把人浸透在冰水中,纵使是秦松月这种历经严寒酷暑修炼的人,嘴角抑制不住发出了痛苦。

这下画面一转变成了宽阔的绿色草皮,可那绿色的草并不是真实鲜活,而是用某种奇怪的法术编织而成,上面奔跑着一个个裸|露着大腿和胳膊的少年少女。

“你怎么还不去看素素,他在医院里可想你了。”

“真可惜,你们两个已经有两年都没有见面了,上次我去看他,还念叨着想要见你一面。”

“说你这个学姐是她心里的白月光,看一眼身上的病痛都消失了,我们家素素是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