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月不给她辩解的余地,道:“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言素素先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松月是什么意思,紧接着,现实就告诉她,不光是小朋友做错事会被打屁|股,成年人也可以。
言素素双手抓住床单,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道:“我没有怀疑你。”
羞耻心让她不敢去看秦松月,但是冰凉凉的戒尺落在皮肤上却难以疏略。
有点疼,但不是不能忍受。
言素素本能地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怎么可能。
她泪水夺眶而出,而阿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在书架上,湛蓝的眼睛盯在两个母亲身上。
在玩吗?
阿月也想要撅起屁|股,但是并没有人来理会小猫猫。
……
次日言素素下山去看铺子,沧桑地呼出一串白气,道:“戒尺这种东西,为什么要被似发明出来。”
系统昨天晚上算是开了眼了道:“等你任务结束了,不要说认识我,系统从来没见过这种宿主。”
众所周知,戒尺是用来打手心的,通常是竹子质地,很有韧劲,而秦松月不是没有亲自教导过学生,加上手腕对力道的极致把控,轻易地便能做到红而不破,鲜红欲滴,熟透的水蜜桃般色泽好看。
轿子一路往下,言素素甚至不敢真的坐下,绝望道:“秦松月是不是没有心。”
她把阿月抱在怀中,满腔怒气在阿月纯洁的眼神中都化作虚无了。
系统恶趣味道:“阿月能说话,一定会问你昨天晚上和另外一个母亲在玩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