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秋一怔,抬眼看到师书南,嘴角显露出冷笑,不阴不阳道;“比不上公主用朱雀绒毛当袍子,明明身处在名门正派中,却半点改不掉身上的奢侈浪费。”

言素素道:“哦,你穷你有道理?”

这哪里是在说露秋的不是,明明是在打薛长老的脸。

这孔雀羽毛可着实是不一般,吃的都是灵泉水养出来的水稻,毛发乌亮,金属光泽刺眼,就连宫里都很少用到。

露秋在四处打量的目光中灰溜溜走了,心底犯了一个白眼,对身边人道:“她翻腾不了太久。”

当言素素带人回到抱一派时,周遭一切都不对劲了,所有人看她车架的目光不再是羡慕,而是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指责。

翠翠从地上捡起来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暗红色类似于血迹的字。

一条条写出师书南的罪行。

言素素斜睨了一眼,道:“念给我听。”

翠翠道:“弟子多次在揽月阁讨要说法无果,只能用此下作方法公告悲惨遭遇,内容如下:”

“第一,师书南生活奢侈成风,长期压迫奴役弟子,只为了能够过上和魔界中一般的建立在他人悲惨遭遇上的尊贵生活。”

翠翠解释道:“下面写您出门用早已淘汰的人力轿子,说是丢了仙君的脸,让门派蒙羞。”

“第三,师书南纵容手下的魔界弟子在学堂中欺负寻常门派的弟子,把人打到重伤,差点毁掉仙途。”

翠翠解释道:“是阿夜遇到造谣小姐和仙君和离的消息,然后那弟子羞辱阿夜长得像个杂种,就被按在地上抽了。”

“第三,师书南分明已经嫁给仙君作为妻子,却没有履行妻子的义务,生性搅蛮任性,一味只想要给魔界敛财,偷走仙君的私库宝物,源源不绝地送到魔界去,背叛了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