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一丝脆弱道:“我有来看你,但是……”
席一清娇笑地没有停止下按|摩腺体的动作,道:“怎么可能,既然你来看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存了心想要来忽悠我?我可不是个傻子。”
何明安喘着粗气道;“不是,我每次来的时候你都睡觉,我看你快要醒了就走了,所以你没有看到我。”
说这话的时候何明安紧紧把席一清抱住,好像一松开手人就要走了。
这是真话,只够人心疼。
席一清手下的动作不停下来,她把扣子从唇齿间吐出来,用舌头按压脖子后面的腺体,每一下都能让这人十足十地难熬。
何明安少见地委屈且脆弱地说:“我怕你嫌弃我,厌恶我,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你能和我在一起是我莫大的荣幸。”
席一清两只手抱住何明安的脸颊,坐在她身上,认真道:“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多抱抱你吧,才在我面前把自己说的可怜叽叽的。”
何明安下意识反驳,“不,我不是,我只是……”
她哑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以前过的太苦了,她不想把以前发生的肮脏的事情说给席一清听,不是遮羞布,而是完全没有必要。
她笑了,心头的乌云顿时散开,道;“对,我就是个想要你多抱抱我。”
护士站在门口许久,忍着尴尬开口道:“您好,请您来签字拿药。”
言素素动动胳膊,用手帕把这个傻狗脖子后面的腺体擦干净,道:“别叫人再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