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乔太妃对面,祝半雪也抽出了一张信纸,她倒是下笔如有神,乔太妃的角度看不到她信件上的内容,但猜测一定是也在抒发心中浓烈的爱情。

用尽真心去爱一个人,在宫墙之内简直是比宝石还要珍贵的东西。

她何其有幸。

但是太妃不知道的是……祝半雪在画小煌图。

她随意翻看了乔太妃书架上的册子,里面草草用一句话写出蓝音景脱衣的姿势,祝半雪发散思维,把虚浮的描写落实在画面上。

既然是脱衣裳,露出后背总该要有吧?

光裸的后背上只系一根小衣带子很正常吧?

蓝音景那般会勾引人的狐狸精必然不可能好好穿肚兜,长度缩短露出大片柔软平坦的腹部才是写实。

既然都不好好穿肚兜了,那亵裤必然也不会好好穿,用一根绳子代替才是她。

嗯……祝半雪用舌尖舔舔毛笔,继续画:

既然都不好好穿亵裤了,那身体里有什么玉质的摆件,再正常不过了。

乔太妃真情实感写的眼眶通红,小声啜泣,却又满眼喜悦,反观阿雪……

乔太妃从未见过眼前姑娘露出如此耐人寻味,不太对劲的笑容,这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乔太妃羞涩,不想阿瑶姑娘在她面前拆开信封,她找准时机,让阿瑶打扮一番,跟随出宫采买的太监一起出去,等到外面之后,方可以打开看看。

在宫外她生长的地方,或许……或许她觉得恐怖,直接逃走,再也不来宫中,也很方便。

乔太妃温吞地把人叫来,想把信封交给阿瑶,她站在院子门口,看到阿瑶和一个太监站在一起,二人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