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素素在祝半雪眼中看,到一丝狡黠,无声再说:原来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言素素无声笑道:你也是只很漂亮的小狐狸。
于是坐在桌子上的那只母狐狸把酒水倒在自己脖子上,酒液顺着纤细的脖梗一直躺到衣襟中,小狐狸身上酒香四溢。
“我看殿下还没酒醒,不如再喝一些?”
祝半雪口干舌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粉色的酒液,啊不,透明的酒液,啊……果然是喝醉了,连酒是什么颜色都分不清了。
这醉醺醺的狐狸,嗷呜一口咬住小狐狸的脖子。
明明别人都自称她为“殿下”可这两个字从蓝音景口中说出,则多了一层涩情,好像某种咒语解开了,两者不同寻常的关系。
次日,玄参跪下伺候自家小姐起床洗漱,却见那双玉做的双足上面又红又肿,仔细看去像是一排牙印。
玄参当即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有哪位灯徒只会去啃咬自家小姐的双足,长公主殿下又怎会做这勾当?
玄参只是一个小丫头,并未成亲,也并不懂闺房之乐,同情地瞧了一眼半梦半醒的小姐。
言素素被她看了一身鸡皮疙瘩,声音嘶哑,带着酒气:“有事儿说?”
玄参泪汪汪得痛心道:“果真是伴君如伴虎,长公主殿下多好的一人怎么在房间中用竹篾编打您的玉足,这脚趾都肿了……”
“奴婢这就给您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