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花,非她莫属。
祝半雪从原先欣慰,变成全身泛着陈年老醋的酸劲。
祝鸣渊满脸问号,“阿雪的身体可有不适?”
祝半雪:“承蒙哥哥关心,我好的很。”
祝鸣渊收起关于科举的话头,把视线从台上的舞女转移到妹妹身上,试探:“你看上了哪一姑娘,带回府中?”
祝半雪幽幽瞧了一眼哥哥,“你没有谈过恋爱,你不懂我的想法。”
祝鸣渊再次觉得妹妹和手中的鱼竿一样,妹妹心里从来都看不上哥哥,就像鱼竿,从来都钓不上鱼。
皇帝开始独自喝闷酒。
遥想曾经小时候的妹妹,还会骑在他脖子上到处走,慢慢长大之后,但凡说政事以外的事,阿雪都会露出:“你懂?”的表情。
朕又不是没有让你当摄政王,是你不愿意掺和,现在又怪朕不谈情说爱,她妈哪有时间啊?
祝鸣渊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欲望都有,渴望时回头看看堆满卷宗和皱折的龙案,连手都不想动一下。
被迫勤政爱民。
夜宴尚未结束,祝半雪就借着不胜酒力的幌子远远站在一处小门边等待蓝音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