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半雪看她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变成了黑色,半点都没有晶莹剔透的琉璃娃娃精美,一阵痛心疾首。
在有的话本中,她家小姑娘是蛇变得,看她现在一身粗糙的皮肉,真像是传闻中的样子。
祝半雪把言素素抱到内室中,三下五除三把人衣衫给剥下来,打开柜子,里面是一溜排的瓶子,里面装满鲜花纯露。
言素素身上瞬间凉飕飕的,侧头去看上大大小小的瓶子罐子,想起了有本小册子中写可以用细嘴的瓶子往里面灌花雕酒。
妈的,自从没日没夜看本子后,人已经变态了。
而祝半雪手一抖,脑海中浮现出和言素素同样的内容……
可惜并不是花雕酒,她收敛眉目道:“你这死丫头在外面玩得野,把细嫩的皮肉搞成这样子太不像话,心里还有我这主人么。”
说着,把冰凉凉的鲜花纯露一股脑的交在言素素背上,不要钱的滴滴嗒嗒撒了整个卧榻上全都是。
言素素被冰的一个激灵,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低温蜡烛的场景,却和想象中的滚烫不同,而是刺骨的冰凉皮肉,一个紧缩喉咙里显现泄露出叫声。
祝半雪虽然冷言冷语,可心中全是一片怜惜,本该生长在她羽翼下的小姑娘在外面奔波劳作,归根结底不过是她作为主人不能给她安全感。
在蓝音景不在府中的日子里,银票每日都会寄来,虽然没有开糕点店时不寻常得多,但是对普通人家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数字。
祝半雪细心地秉推内心杂念,一心一意为小姑娘揉捏皮肤,放松筋骨,“明日你同本宫进宫见一见哥哥?”
蓝音景没有理由拒绝,这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天大的荣耀,她点点头,一只手覆盖在祝半雪的手背上,“妾身在外地听闻,勒令父亲在府中闭门思过三个月,重新任命了礼部大臣,无意识断了她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