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半雪道:“照你的话来说,你不过也是个没什么用处的花瓶。”
言素素咬住殿下的耳朵,放在唇齿间磨蹭,“我可不是,我是个可以被殿下抱在怀中暖床的花瓶。”
言素素目光流转,好似在说:我可以是花瓶,也可以说其她的任何一样东西,全凭殿下如何使用。
祝半雪把她扯开,所有人都低下头,没人看到二人的互动,她看着姑娘的清澈几近透明的眸子道:
“我希望你是一个人。”
言素素哑然失笑。
长公主的年纪和诸位小姐差不了太多,可光是站在那里,便能隔开一道天堑。
她淡淡开口道:“诸位姑娘的父兄不少是先帝宠臣,互相关系好些实属正常,凡是有个度,别乱了分寸就好。”
好端端的话头上冒出来“先帝宠臣”消息灵通的姑娘当即变了脸色。
寻常人说“先帝”是尊敬,而长公主说“先帝”不得不让人多想。
先帝在位时,偏宠当今太后也就是贵妃,长公主和皇帝是不受宠的妃子所出,几乎没有得到过上先帝的照顾,险些被按上“谋反”的罪名给除掉。
说完祝半雪转身离开,这个时间点她该从宫里出来,去庄子里垂钓听属下汇报,却被浪费在里女子之间的无聊争斗上。
祝半雪用力按压下言素素的手心,似乎不解恨,用指甲剐蹭了下。
言素素笑盈盈道:“我摸殿下是求欢,殿下摸我是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