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遮不露,成何体统?你是好人家的鹦鹉,怎可以穿着如此暴露?”
言素素:……?
你让外面不穿衣服的麻雀怎么想?
说着外头的灰喜鹊发出嘎嘎的叫声,远远望过去,没有一只灰喜鹊穿的衣服,简直是看的人长针眼。
这只黑龙已经逐渐变态。
在楚黛的强烈要求下,言素素不得不换上了昨日那件女仆装。
可楚黛这时再次挑刺,“女仆装所代表的暗示,想来你不会不懂?”
一只鹦鹉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一层薄薄的黑白色女仆小裙子,怎么叫人不多想?
言素素:当我打出一个问号时,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小鹦鹉在礼品袋里找出了一条娃娃领裙子,白色的娃娃里配上红色的裙摆,显得又清纯又可爱,楚黛对此很满意,可问题依旧是……
鹦鹉不可以什么都不穿。
楚黛满脑子都是睡梦中那娇憨可人,伏在她冰凉鳞片上轻轻喘息的姑娘。
看着眼前巴掌大的玄凤鹦鹉,叼着小裙子,准备换上,鼻血再次不争气地淌下来。
言素素人都麻了。
最终系统看不下去道:“在袋子最下面江子昂贴心放了鹦鹉专用的尿不湿,鹦鹉是直肠动物,担心你到处拉。”
孤寡千年的老黑蛇,很用心了。